随手一发特别特别特别老的一个梗
很久没写再加上本来就渣
文笔越发惨不忍睹/捂脸
(有没有大佬来指点指点啊
嗯等放假了稍稍勤奋一点好了
(懒癌没得治┐( ̄ー ̄)┌
咿写古风都不行了
所以我估计只能当条咸鱼了
(上进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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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记得初见她,是在醉仙楼。
彼时她一身红衣,水袖漫漫,神情散漫含笑,眉间朱砂却平添几分美艳。
他忽然心中一动,烈酒入喉,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也会诧异的决定。
一
“将军昨日睡的可还好?”
还未睁眼,耳边便是一阵温热的吐息。他蹙眉,昨夜的酒令他尚有几分昏沉。
她唇畔含笑,依然是漫不经心懒散的表情,“将军,奴家为您更衣。”他坐起身,制止了身旁女子的动作,余光瞥到女子身无寸缕,在他面前也毫不遮掩,眼底不由划过一抹厌恶。
“不必。”
她也由着他去,清清浅浅笑着将衣物递过去,自己则慢条斯理的换上了新的一身红色水袖舞服。
他匆匆离开,并没有想到自己以后会和一个流落红尘的舞妓有所交集。
二
下朝时他眸色暗沉,微蹙的剑眉表达了其主人此刻的不耐与疲惫。
回府发现府门停着一辆熟悉的马车,他眯眼,转眼又发现了几辆明显简陋许多的马车,已经空了,约莫是进了府。
他不甚在意,简单看了一眼就进了府门。
“哟,这是回来了?”
懒洋洋的戏谑声音从左侧上方响起,他头也不抬,淡淡回了一句:“滚下来。”
身后一阵静默。
他听到一声轻嗤,然后是一阵树叶摩擦所特有的声响,一道白色的身影翩然落在他身旁。
“今天又有什么花样?”
他目不斜视,穿过枝叶掩映的走廊向花园走去,他听到了从那里隐隐传来的钟鼓笙箫。
无双公子刷的一声抖开折扇,掩了半张脸,余一双上挑的丹凤眼染着笑盯住他。
“知道你烦心,请了一帮美人儿。”
他嘴角一抽,对于自己老友的做法显出几分淡淡的不悦,转身直视他:
“你知道我不喜这些。”
无双公子沉默片刻,叹息着收起折扇敲在他的肩头,“我知道你不喜玩乐。你连将军这个位子都不喜。你向来喜欢自在。”
风也静了下来,躲在树上的蝉鸣得更加卖力,让他忍不住烦躁。
三
到达花园时两人已经神色如常,刚刚的谈话仿佛不曾存在。
远远地他便瞥到一抹艳丽的大红,火一般冲击着他的视线。他下意识紧走几步,恰逢开始奏乐,于是便看着那红色的水袖在空中翻飞划出美妙的弧线,纤细的身子在红绸的掩映下竟舞出一番别样的风姿。
她舞得倒是极好。
他恍惚想着,模糊久远的记忆里仿佛有谁也是这般模样,一曲水袖舞尽繁华。
无双公子轻轻摇着手中的折扇,看向那大红身影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欣赏。
“这头牌倒果真是名不虚传,不枉我花了这么大价钱——”
还未说完,无双公子睁大了眼睛,墨色的眼睛里还有尚未转化成震惊的欣赏,看着有些可笑。
而他刚从记忆中恍惚回神,一抹红色便在他的眸瞳中迅速放大,他瞳孔微缩,眼角映出一抹银色的寒光。
漫天的水袖之下,他张了张嘴,只感觉喉咙干涩,鼻端窜入的淡香和她带笑的艳丽眉眼是他最后的记忆。
四
护国大将军在府中被舞妓刺杀身亡,醉仙楼上下都受到了或轻或重的牵连,而那名舞妓,已被斩首。
他站在灰白色的石碑前,一身玄黑长衫,想起不久前白衣男子给自己讲述的最新消息,眸色暗沉如墨。
她本是将军府世交之家的女儿,后来家道中落,种种原因之下被迫流落红尘。
原本是想用这颗药诈死离开,匕首什么的都已备好,后来改了主意。
“那姑娘偷偷塞给我一枚药和一张纸条,我才知道要怎么做。”
那日无双公子感叹着如是说,是个好姑娘。
于是他凭借着那一颗药得以诈死,由无双公子偷运出城,从此世上的护国大将军再不是他,他自由了。
指尖触上冰凉的碑身,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什么,喉咙里一阵干涩,此时脑中方回想起两人许久之前的亲密无间和阔别多年后仅有两次的见面。
这时他才忆起那日醉仙楼中,一身红衣水袖的她看到他时微微一愣,细长的眉目中闪过一丝迟疑,他却因为酒而昏昏沉沉,未曾注意。
这时才忆起那日晚上看到她的身子,左肩处那一块极浅淡的蝴蝶状胎记,与幼时总跟着他的邻家小妹妹几乎一模一样,当时他却未曾想到。
那日在花园,她跳的是以前常跳给他一个人看的舞,所以她才会如此熟悉。
她飞扑过来时那艳丽的眉眼带着笑,他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胸前被什么濡湿,甜猩的味道从空气中扩散,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果断没入了她自己的手臂,血液全数溅在他的心脏。
她的脸失了血色,一片惨白。淡色的唇还扯开一个笑,像极了从前。
她怕是认出来他了吧。
他的目光放空了许久,指腹轻轻摩挲着光滑冰凉的石碑,目光焦距在碑上她的名字,嘴角牵起淡淡的笑,温柔苦涩。
“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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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福特大佬真的好多啊
有粮吃
高兴到起飞( ̄∀ ̄)
禁二改二传
(。・ω・。)ノ♡